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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《淮陰侯列傳》中開頭一段的小故事――“怒絕亭長”。司馬遷以這個小故事為起點替韓信立傳,是給韓信其人定調(diào)。故唯有準確解讀方能識得韓信,識得作者之用意。
“貧無行,不得推擇為吏”中“無行”二字,教材注釋為“沒有好的品行”。從語言邏輯看并無問題,但是聯(lián)系后文即現(xiàn)抵牾,不合事理。韓信領受漂母數(shù)十天飯食,對漂母言“我必有以重報也”,實乃君子謙和之口吻,后韓信果贈與漂母千金,又盡顯君子守諾之風范。這哪里是“無行”,分明為“有品”。因而把“無行”定義為“沒有好的品行”是不妥的。古人云“無形無狀”,“無行”是“不成樣子”,不成官府、世俗的標準樣子,自然“不得推擇為吏”。所以,此處“無行”是行為不合常規(guī),應理解為“不守?!?。作為“兵仙”,“不守?!笔琼n信個性中最重要的一點,正因為“不守?!?,才會做出“召辱己之少年出胯下以為楚中尉”這反常人之舉,也只有“不守?!保庞袩o限創(chuàng)造性,才能可能做到用兵如神。
另有“又不能治生商賈”一句中“不能”也為一筆糊涂賬。為什么“不能”?是“不屑于”嗎?無食可果腹,還瞧不起經(jīng)商為生,那韓信就被解讀為輕狂之徒了。是能力不足嗎?以韓信的頭腦看,似乎不足為慮。所以可判定“不能”不是“不能為”,實為“不愿為”也。其愿為“佩劍”之事。雖忍饑挨餓,但他仍不肯屈從眼前的困難做不愿做之事,始終固守自己的目標,可見他是個“執(zhí)著堅定”的人。韓信貧,無田可種,又不經(jīng)商。那他平時都做什么呢?無從知道。但是想到韓信日后展現(xiàn)的了不起的韜略智謀,他年輕時絕不會是無所事事二流子,因為沒有什么事是平地起高樓的。司馬遷雖然沒寫,但是給了我們想象的空間,也暗示了思考的方向。
這個故事的標題擬為“怒絕亭長”,主要取自最后一句“怒,竟絕去”。這“怒”和“竟絕去”到底是什么關系呢?如果理解為因果關系,認為是因“怒”而“絕去”就又是誤讀。有些教輔資料分析這個小故事后斷定是表現(xiàn)韓信“屈辱中的自尊”,就是把它看做了因果關系而產(chǎn)生了偏差。實則,這“怒”只是“信亦知其意”的結果,而非“竟絕去”的原因。簡單說,“怒”和“竟絕去”是并列關系,共同和“信亦知其意”構成因果關系。
因為“知其意”而“怒”,這個“怒”表達他對勢利小人的厭惡,列傳后文韓信對亭長說,“公,小人也,為德不卒”,即為明證。
因為“信亦知其意”而“竟絕去”。這個“竟絕去”顯示出韓信的理智。已經(jīng)無法“寄食”了,“絕去”是惟一的出路,又有何猶豫的呢?在“亭長妻晨炊蓐食”之前,亭長一家會是笑臉相迎?稍有生活常識的人,就能想象出。在人家滿臉厭惡神色之下,韓信依然忍氣吞聲地“寄食”,又有何自尊?如此看來,韓信在意的是僅僅能否吃到飯而非臉面問題,或者生存環(huán)境太殘酷,已經(jīng)讓韓信無法顧及臉面?!熬菇^去”,是韓信對自我處境清醒判斷后的一種明智選擇,這充分說明他是個“理智”的人。誤以為韓信因發(fā)怒而離開,是把韓信理解為一個意氣用事的人,這是對韓信個性的誤解,也是對司馬遷文字的曲解。
只有對以上三個處準確理解,才能把握卓越軍事家韓信的基本性格特點,還原他本來面目。
分析韓信的性格,是品讀這個故事的第一個層次。作為文章里的小故事,對它的理解還要結合全文?!痘搓幒盍袀鳌分?,韓信共計“三‘絕去’”。除“不食”離開亭長家之外,還有因“不得任用”而離開項羽和“不得重用”而離開劉邦。這三次離開,都是因為韓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得不到想要的就離開,這才是真實的韓信,實實在在的一個“無利不起早”的韓信?!傲记輷衲径鴹?,韓信一生都一直在努力尋求發(fā)展自己、成就自己的機會。從亭長家里離開,是尋求的開始。這個小故事透視了傳主一生的行事方向。
對韓信而言,他對自己的才能是有估量的,并且希望得到和才能匹配的地位。這原本不錯,不過他是“一口價”,即固執(zhí)地堅持自己的價值,不提價,不降價。這種心理,讓他登臺拜將,最終封“齊王”“楚王”,心安理得;這種心理讓他沒有產(chǎn)生“三分天下”或“取而代之”的野心;這種心理也讓他貶為淮陰侯后,“日夜怨望”,“居常鞅鞅”,最后落得殺身之禍。根據(jù)供求關系,自動調(diào)整價格,才不會讓貨物“自毀手中”,遺憾的是,韓信雖智慧超絕,卻沒有懂得這個淺顯的道理。
以上是分析的第二個層次,從傳主人生著眼來品這個小故事。